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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小祖咒:钱的存在方式不一样

[2015-07-16 14:51:51] 来源:转载 编辑:潘正光 点击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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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读:左小祖咒从来都不避讳谈钱,而且是直白的谈他对钱的看法。 他本人也通过开淘宝店,卖唱片、卖当代艺术品、卖雕塑等方式赚钱。只不过,他与钱的关系, 是与众不同的,在他身上,
        导读:左小祖咒从来都不避讳谈钱,而且是直白的谈他对钱的看法。

左小祖咒:钱的另外一种存在方式

  他本人也通过开淘宝店,卖唱片、卖当代艺术品、卖雕塑等方式赚钱。只不过,他与钱的关系,

  是与众不同的,在他身上,似乎钱有着另外的一种存在方式。

  本刊记者 冯伟杰

  早就知道左小祖咒的住址在草场地艺术区,却并不好找,辗转几条街道,绕过几个来回,方才寻着。只见一群迷宫式的青砖建筑,矗立在阴沉沉的雾霾天空之下,却又是整整齐齐、干干净净的呈现在眼前。左小祖咒的工作室就在其中的一所院落,推开木制的门扉,是一个小小的院子,安静、整洁。

  推门走进左小祖咒的工作室,房间是整洁的,油画、沙发、椅子摆得井井有条。最显眼的是一个倚墙而立的书架,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。在其中的一个房间,则摆放着许多植物和几尊左小祖咒创作的十分著名的《我也爱当代艺术》雕塑。几名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着,左小祖咒带上门,选了两张送人的唱片拿在手里,接着把我引到客厅坐下,开始我们的采访。

  说起左小祖咒,相信很多读者并不陌生,他是著名的摇滚音乐人、当代艺术家、诗人、小说家和电影配乐人,无论他的作品,还是他的人生经历,都十分具有传奇性。

  左小祖咒原名吴红巾,出身于江苏建湖一个船工家庭,曾参军入伍,经历过奇怪的街头生活。曾以卖打口带(所谓打口带,就是欧美国家将国内卖不出去的音像制品,经过特殊加工,以废塑料的形式卖到中国)为生,干过无数的工作,同时开始动荡的音乐及艺术生活。

  1993年,左小祖咒来到北京,创建了对中国当代艺术影响深远的前卫艺术家部落“北京东村”,同时组建了NO乐队,担任该乐队的主唱、吉他手、提琴手和词曲作者。1995 年,左小祖咒和北京东村艺术家集体的行为艺术作品《为无名山增高一米》成为经典。

  1998年,左小祖咒发行了自己的第一张专辑《走失的主人》,从此一发而不可收,先后发行了《庙会之旅》、《左小祖咒在地安门》、《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》、《美国》、《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》、《大事》、《你知道对方在那一边》、《万事如意LIVE》、《最爱》、《左小祖咒去奶子房》、《这小小的葡萄我从来没吃过》、《一座城池》、《我们需要个歌手》等近20张专辑,先后获得华语音乐传媒大奖最佳国语男歌手、华语音乐传媒大奖最佳摇滚艺人、华语音乐传媒大奖最佳词作者、第28届金鸡奖最佳电影配乐提名奖、第八届中国金唱片奖等一系列奖项和称号。左小祖咒本人更是成为无数人心中的偶像,同样也是当前中国极富思想性和影响力的摇滚明星。

  很多人都说,左小祖咒唱歌严重跑调。这也造成了喜欢他的人,喜欢得要死。不喜欢他的人,则表示“欣赏不了”。

  2008年,左小祖咒发行了专辑《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》,该专辑分上下两张CD,延续了他一贯犀利、黑色幽默、讽刺、搞笑的歌词风格,主要曲目有《小白兔》、《单刀会》、《小莉》、《偶像》、《金牌鼻祖》,等等。在当初发行这张专辑的时候,曾引起了轩然大波,主要是因为左小祖咒给自己的这张专辑定价500元一张,堪称天价。

  左小祖咒不仅是创作歌手,更成立了发行公司“Banana”,很早就开始尝试出版自己的唱片。其中,2005年的《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》就是左小祖咒在自己的网站上销售的,以每张150元的高价,通过预订和邮寄的方式进行;2006年的《美国》还是通过这种方式发行。

  一张专辑敢卖500元?姑且不论作品本身的好坏,敢这么干的,普天之下,也只有左小一人而已。

  左小祖咒早在6年前就开了自己的淘宝店,而且开了两个,分别是拥有5颗钻信用级别的“左小祖咒官方淘宝店”和拥有1颗钻信用级别的“左小祖咒官方淘宝二店”。这两个店铺均销售左小祖咒的签名专辑(除了最新专辑《我们需要个歌手》卖75元之外《走失的主人》200元、《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》500元,其余专辑均卖150元),和左小祖咒T恤(售价99元)、《我也爱当代艺术》(售价2万元)、《左小猪猪》大理石雕塑(售价20万元)等等,这些艺术品的销量都还不错。

  前不久,MusicPlanet音乐潮品还携手左小祖咒,通过众筹的形式,制作和发售左小祖咒3款限量版吉他。

  左小祖咒已经45岁,多年来,他先后和陈升、黄耀明、曾轶可、朱婧、陈珊妮等风格不同的艺人进行合作,他也曾经客串过主持人的角色,端着啤酒去采访嘉宾。2000年初,左小祖咒发布了第一本长篇小说《狂犬吠墓》,自费发行1420册。

  他还曾跟顾长卫合作,为电影《最爱》配乐。从这一方面讲,左小祖咒是个融合力很强的人。然而,从另一方面讲,左小祖咒又是一个眼里融不进沙子的斗士。有一次申通[微博]快递因为把他邮寄给歌迷的唱片弄丢了,从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左小祖咒只要看到关于申通的投诉,就会在微博转发和批判。

  左小祖咒是幽默的,采访一开始他就打趣说:“今天为了接受你的采访,我特意洗了个澡,以免身上臭哄哄的,你也不好意思说。”

  左小祖咒的幽默与真实,是玩世不恭的,他的很多玩笑话,都是有着一定的感触和道理的。他时而斜靠在沙发上,漫不经心地回答记者的问题;时而坐起来,认真地思索;时而站起来走动,边想边说。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,直到采访结束,左小祖咒才发现已经聊了很多内容。

  采访手记

  除了幽默,左小祖咒也是绅士的,他很有礼貌地招呼客人喝茶,也会特意拿出专辑送人。在采访结束的时候,他还亲自送到门外,客客气气。

  左小祖咒学识渊博,他对国外许多歌手如数家珍,他比较喜欢的有小野洋子、约翰·米尔顿·凯奇等。

  左小祖咒的思维很有跳跃性,而且属于跳跃性很强的那种,他往往会不由自主地从一个话题跳到另外一个话题,随即也随机进入自己的世界,但他很快就会从自己的世界跳出来,给坐在他对面的采访者一个交代。

  左小祖咒从来都不避讳谈钱,而且是直白的谈他对钱的看法。他本人也通过开淘宝店,卖唱片、卖当代艺术品、卖雕塑等方式赚钱。只不过,他与钱的关系,是与众不同的,在他身上,似乎钱有着另外的一种存在方式。

  对话左小祖咒:

  有时搞艺术就是为了钱

  投资与理财:你擅长理财吗?

  左小祖咒:不擅长,前几天录音,棚费就让我给算错了,本来应该是9点到12点一共3个小时,结果我愣是给了4个小时的钱。我算账方面不太行,后来多给的钱,人家也没还给我,好在没多少钱。

  投资与理财:我们看到包括德国报纸在内的一些外国媒体对你进行过报道,这些外国媒体一般都是如何评价你的?

  左小祖咒:外国媒体更多的是报道我借助音乐这样一种艺术手法,来关注中国社会儿童、奶粉安全、教育、食品、环境等各个方面的问题。不过,也有些外国人听不懂我在唱什么。

  有一次,一位德国朋友来我这里,告诉我,facebook里很多人用我的艺术作品《我也爱当代艺术》来做头像,这一点我自己都不知道的。

  投资与理财:你是如何看待艺术与财富的关系的?

  左小祖咒:很多人之所以做艺术,就是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卖个好价钱,能有个好身价,但偏偏有些人不愿意说真话,迷失掉了。所以我愿意说最直接的,有时候搞艺术就是为了钱。

  投资与理财:你在2008年发行的专辑《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》卖到了500元一张,而你的最新专辑《我们需要个歌手》却只卖到了75元一张,这是你定的价格吗?

  左小祖咒:《我们需要个歌手》这张专辑是摩登天空唱片公司发行的,价格也是他们定的,我个人对这个价格并不满意。但不管定价多少,都有很多歌迷愿意来买,也有一些歌迷不想买我的新专辑,反而花150元去买我之前出的专辑。

  投资与理财:你开设了自己的淘宝网[微博]店,在上面卖专辑、照片、T恤、雕塑等艺术品,前段时间听说你还和人合作,进行众筹“左小祖咒吉他”。

  左小祖咒:有一些左小祖咒的个人衍生产品,不是我们做的,都是歌迷想做,做完了告诉我,我觉得也挺好,就尽量去配合他们。

  老实说,关于个人品牌的衍生产品开发,我们的平台并不好,也缺少真正有实力的大企业跟我们进行合作。而且做这个的时候会牵涉到态度事情,比如品牌宣传、市场营销、产品设计定位、运营管理、团队组建等等,我觉得自己精力有限。

  另一方面,像上次众筹吉他那样,其实我谈不上什么兴趣,只是在尽量帮忙配合。

  投资与理财:前几天你在台北参加跨年晚会的时候,你和陈升每人贴了一张面膜,然后拍照发在了微博上,还称之为“年度敷”。敷面膜是你做保养的一种方式吗?

  左小祖咒:“年度敷”的意思,就是每年敷一次,有五六年了,一开始拍照,陈升还觉得不好意思。平时我比较喜欢跑步锻炼,没有大家想的那么颓废,健康对我来说很重要,我也会经常骑车锻炼身体,敷面膜对我来说,我觉得有些麻烦。

  投资与理财:你会受邀到国外一些大学去演讲,都会讲哪些内容呢?

  左小祖咒:当然是讲左小祖咒艺术中的中国,讲跟我、跟中国当代艺术有关的事情。

  投资与理财:你的一些音乐作品里,很多歌词看起来像是即兴的,事实是这样吗?

  左小祖咒:肯定会有雕琢,不是即兴做的,有很长的制作过程,我也很严谨对待。从我创作出来词曲,到进录音棚录音,中间至少也要经过一年的时间,堪比一部电影所用的时间了。所以我和一些人想的不一样,音乐对我来说不是随便玩的,要经得起推敲,最起码要自己喜欢。

  这一点,和约翰·米尔顿·凯奇不太一样,他一生出了300多张专辑,甚至于有一天一个朋友放他的音乐,凯奇听到后大赞好听,但却听不出来是自己的音乐作品,因为他是实验音乐艺术家,可以相对快捷地出版发行。

  我不一样,我更多是把诗歌带入实验音乐,进而变成摇滚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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